保護證人的方法 Discuz! Team and Comsenz UI Team 4u88.com 「但是不管有沒有你的允許,他至少可以摘除你的睪丸。很快女性荷爾蒙將會佔據你的身體,而沒有睪丸,再也沒有男性荷爾蒙去阻止它的進入。雖然你會不高興,但是這都是為你好。」 第一章 我將衣領豎了起來,緊緊的圍住脖子,緊張的向門前左右張望了一下,匆忙的穿過馬路,來到家門前。天陰了一天,積滿了雨雲,眼看一場大雨就要傾盆而下。陰天的夜晚天是特別的黑,就連路旁的路燈都好像比平日暗了不少 自己最後一次見到薩姆也是這樣的一個夜晚吧,有多久了?兩年多了吧,就在前面那個路口。那晚的情景登時湧了上來 那天下課後是和薩姆一起順路回家,就在那個路口分了手。我轉過街角,走了不到五分鐘,就聽見身後響起了警報聲,這並沒有阻止我匆匆的趕回家,面對即將來臨的大雨,誰還有閒心去看熱鬧。第二天在學校,我從報紙上看到就在那個路口昨晚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我心中不由得一緊。那天薩姆的課都由另外一位老師代替了。我路過校長辦公室的時候,聽說了薩姆沒有來是因為他目睹了那起兇殺案,他能認出兇手,因此已經被警方嚴密的保護了起來。接下來的一周裡,從各個渠道來的消息勾勒出了更多的細節。薩姆認出的那個兇手是個全球通緝犯,隸屬一個龐大的犯罪集團的高層,警察們找了他好幾年了,希望通過他來消滅整個集團。集團的人自然不會束手待斃,一旦薩姆落到他們手裡,後果不堪設想。薩姆很快就被嚴密保護了起來,我再也沒有他的一絲消息。 我不禁有些傷感,誰能想到那天的一聲「再見」竟是永別。我們在大學就是室友,畢業後更是進了同一所學校教書。這樣一位好朋友無聲無息的從生命中消失,太令人難過了,生離更甚死別。通過漫長的證據收集,下個月就要開庭了,薩姆就要出庭作證了。前一段,警察曾經找過我,警告我說那些暴徒可能會通過我來尋覓薩姆的下落,為了保證我的安全,我最好徹底忘掉薩姆這個人。我早已有了預感,幾個月來我總是感到自己時時刻刻處在監視下,知道了是犯罪集團的人,我就一直處在高度的精神緊張當中。 我剛剛掏出鑰匙,就聽見屋裡的電話響個不停。我匆忙的打開門,衝到屋裡拿起了話筒: 「喂!」 「薩姆需要幫助。」 「你是誰?」 「一個朋友。」那個聲音聽起來好像是個女人,我一時聽不真切。 「薩姆現在在哪兒?」說完我突然覺得不對勁,也許這是那些暴徒的詭計,借此來套我的話怎麼辦?我要立刻掛掉電話。 「薩姆需要你,他在醫院。」 「醫院?什麼醫院?」 電話那邊沒有回答,只是突然改變了話題:「薩姆問你,你還記得你什麼時候失去了你的處男之身?」 「別再玩弄我了,你他媽的到底是誰?」 「薩姆需要你。」電話被那人掛掉了。 「等等!!」我對著話筒怒吼,但是遲了。那個女人——可能是女人——掛線了。 我呆坐到沙發裡,看著忙音的電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現在要不要報警,還是等等看是否再有電話打進來。到底是薩姆真的遇到麻煩了,還是那些暴徒想借此找到薩姆的下落? 剛才的對話一遍又一遍的在我的腦海中反覆,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我拿出電話薄,翻到醫院的分類電話,天啊,有上百家醫院!為什麼那個女人不告訴我醫院的名字。這跟我第一次ml有什麼關係?也許打電話的人不能直接說出哪家醫院,暴徒可能在**我的電話。這可能是個暗語,如果解開了,我也許就能找到薩姆了。 我想到了,第一次ml的時候,薩姆也在。那是大二那年,我和薩姆約了瑪麗和丹妮去了佛羅里達去旅遊,在海灘上。我現在還記得那時住的旅館,浪潮旅館。也許打電話到佛羅里達問問潮水旅館的電話,可能會有所發現。當我拿起話筒,我突然想起,電話很可能已經被監聽了,如果我猜對了暗語,那些暴徒也就聽到了,不行。 我出了門,過了兩個街角,找到了一部公用電話。當我打通電話,我驚喜的發現佛羅里達不僅有浪潮旅館,還有一間浪潮醫院,是一間政府的醫學研究所。也許薩姆就在那裡,我立刻把電話打了過去。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聽了我要找人,她肯定的說那裡沒有一個薩姆·坎貝爾的職工,也沒有這個病人。奇怪了,如果薩姆在那裡,為什麼那個女人說沒有這個人吶?哦,對了,薩姆一定是改名了,甚至整過容。 回家的路上,我的腦海中還在苦苦思考。突然路邊跳過兩個強壯高大的黑人,兩個人猛地抓住我的雙臂將我朝旁邊的一輛汽車裡拖去。我拚命的掙扎,但是他們太強壯了,我根本動彈不了。他們就是那些暴徒,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空前的恐懼使我像瘋了一樣的在掙扎著,在劇烈的糾纏中,我突然在其中一個人的衣服裡摸到了一樣東西,是一把手槍!另外一個人看到我拿住了槍,急忙放開我,抽出了自己腰間的槍。 我這輩子都沒有摸過槍,但是現在我腦海中只剩了恐懼。看到有人也握著槍,我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雖然我沒顧得上瞄準,但是三步的距離就是小孩也能射得中。子彈從那個歹徒的胸口射入,在胸口炸開一個巨大的血洞。我又胡亂開了幾槍,也不知道有沒有打中第二人。 我扔下槍,飛快的向家裡跑去,身後又一輛汽車飛快的向我駛來,他們是大隊人馬。我衝進一條小巷,還隨手弄翻了兩個垃圾桶,想阻擋一下後面的追趕。突然我的左臂一疼,我可能是被射中了。我拚命的跑,但是疼痛使我一陣陣的眩暈,眼看出口就在眼前了,我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章 我不知道暈倒了多久,但是在模糊當中好像身邊好幾次都站滿了不同的人。我好像被抬進了一輛車,好像還有人對我說話,但是聽不清說什麼。左臂也被包紮了起來。自己好像安全了,胳膊也不那麼疼了,謝天謝地,我應該是被及時搶救了 從昏迷中醒來,我意識到自己是在一間病房,胳膊上還打著吊針。床前還站著一位女**P 這是哪兒?」我艱難的問了第一個問題 這是浪潮醫院,你的胳膊被打傷了。 我怎麼到這兒了? 對不起,克萊蒙先生,這個問題我不能回到。明早愛德姆絲小姐來了,她會告訴你發生的一切 J 嗯……我射中的那個男人怎麼樣了?」想起自己生平開的第一槍,我不禁一陣的驚慌 誰把我…… **打斷了我的話:「克萊蒙先生,現在我不能回答任何問題,請不要再問了。我只能告訴你,你現在很安全,你可以吃些東西。你餓嗎 , 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已經失去了時間概念,哪記得吃的上一頓是什麼時候,還真有點餓了。**餵我吃了一點東西,我還是一肚子疑問,但是她什麼也不說了。她只是告訴我她叫莎莉,也不告訴我那個神秘的愛德姆絲小姐是誰 莎莉只是說:「她是你的朋友。 吃完飯,莎莉朝藥瓶裡添加了些鎮靜藥物。雖然胳膊還打著繃帶,但是莎莉說明天做手術取出彈頭就沒事了。很快,我就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感覺好多了,就是有點餓,幸好莎莉給我帶來了早餐。我知道再問她什麼都是徒勞的,於是直接問她愛德姆絲小姐什麼時候來。莎莉說一會兒就到。我吃完早飯,莎莉收拾好餐具離開了 我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好久,突然門開了,一位漂亮的女士走了進來。她身材高挑,體型勻稱,金髮碧眼,走到我的床前,笑著對我說:「吉姆,好久沒見了 雖然眼前的這位小姐看起來有些眼熟,但是我肯定我們從來沒見過面。「我認識你嗎? 「我叫薩蔓莎?愛德姆絲,我們曾經很熟。 「開玩笑!我肯定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見過一眼就絕對不會忘記 「謝謝你的誇獎,你認識我的時候,我還沒有這麼美麗。你還記得你的老朋友薩姆?坎貝爾嗎? 「當然,我記得薩姆……」我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瘋狂的念頭,「她難道是薩姆?」除了身高差不多,她那一點像個男人?即使薩姆想打扮成一個女孩,她也不可能這麼漂亮!「他媽的發生了什麼?!你不可能是薩姆!我太認識薩姆了!! 「是的,我現在的確不是薩姆了,但我肯定的告訴你我曾經是!你覺得這個嶄新的我怎麼樣? 「我不相信,我不能想像發生這樣的事 薩蔓莎說了很多只有我和薩姆知道的秘密,最終我不得不相信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的確是自己的老室友——薩姆。我心中充滿了疑問 「請耐心的等待一下,讓我從頭告訴你發生的整個事情。」 第三章 薩蔓莎的故事(以薩蔓莎為第一人稱)。 你知道了那件兇殺案,我就不再複述了。 當他們把我帶到這裡的時候,我告訴你,我真的很害怕。我的生活已經被徹底改變了,我不知道自己將面臨怎樣的改變。我知道生活將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但那時我怎麼也沒想到生活會改變的如此美妙。從我到這裡開始說起吧。 約瑟夫醫生負責我這件案子,他向我解釋以前傳統的保護證人的方法。整容,改名,新的身份和新的生活地。最後他說這些辦法一般只有八成的成功率,也就是意味著有20%的人就是重新開始生活,最終還是被謀殺了。他想對我採取一種新的方法,到目前為止,功率為百分之百。 約瑟夫醫生說這個方法並不是對所有人都適用,但是由於我的身形不是很魁梧,體重也不重,還有其他一些原因,他認為我很適合這種新的方法。最後他說:「就是把男人變成女人。」 你要知道當時我是多麼驚訝,我的第一反應是:「沒門!」 約瑟夫醫生耐心的勸我,做一個活著的女人比一個死了的男人要好,還有很多很多,最後我終於勉強答應試一試。約瑟夫醫生給我提供了兩套方案。一是偽裝成女性。做一些局部整容,進行荷爾蒙治療,學習如何徹底的裝扮成女性,電子除毛。這是可以通過手術逆轉的,包括RF切除和植入毛髮。整個過程比較有效。二是做個徹底的女人。包括上面所有步驟的變性手術。這是不可逆得,因為男性器官被徹底切除了,重新構造了女性器官。這是最有效的方法。 你知道我是多麼討厭刮鬍子,所以這聽起來也沒有那麼恐怖。但是我當時很是懷疑這些是如此操作。我甚至不知道當時誰令我更恐懼暴徒還是醫生? 經過好幾天思考,提了上百個問題,不停的祈禱,我決定接受約瑟夫醫生的計劃。我允許約瑟夫醫生採取任何手段,包括變性手術,雖然我一直堅信不會走到這一步。我還記得他當時笑著對我說:「六個月後,我們再看看你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我房間裡的衣服很快就被拿走完了,取而代之的是各式裙子,女式襯衫,胸罩,女式內褲,長筒襪,等等各種女人的裝束。他們派來一位叫南茜的漂亮女人來指導我如何做一個優雅雍容、溫柔而富有教養的女人,她的工作做的很好。 那天,南茜首先給我注射了高濃度女性荷爾蒙,幫我刮掉了四肢和身軀上的體毛。當她給我穿上胸罩、女式內褲、長筒襪、束腰和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的時候,我感覺到既害羞又有一絲絲興奮。我還記得當時她說:「記住,我漂亮的女孩,再也不要穿男人的衣服了。如果你想變成一個女孩,就再也不要像男人那樣思考。」 從那天起,我再也沒有穿過男式衣服。打網球的時候,南茜讓我穿運動短裙;如果我想看場球賽,南茜就會換頻道,讓我看芭蕾舞;每晚她都會來到我的房間,檢查我是否穿著蕾絲睡袍睡覺。她教我怎麼坐,怎麼走,怎麼說話,甚至是怎麼用新的姿勢跑步。我的頭髮越留越長,南茜還第一次給我燙了發,還教我如何保持髮型。她還教我如何護理指甲,我必須經常塗指甲油,小心的挫尖它們。幾個月後,我竟然發現自己開始喜歡這樣的生活。每當嘗試一種新的髮型我都覺得很有趣,每當不小心弄破指甲,我都很沮喪。 荷爾蒙注射大約持續了一個月。一天,約瑟夫醫生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薩蔓莎,」當時已經沒人再叫我薩姆了,「我們已經仔細檢查過了,你的荷爾蒙治療並沒有什麼副作用。現在是時候在你體內植入一個荷爾蒙釋放器了,它可以每天自動向你體內注入一定劑量的女性荷爾蒙,這樣可以使你的身體更像個女人的身軀。 「聽起來好像是永久的?它所造成的改變是不可逆的嗎?」 「不,它每年都需要更換。你將會注意到你身體的改變,你的RF會更加豐滿,你的臀部更加圓潤迷人,再也不像一個男人。你將越來越難勃起。但是一旦第二年沒有換入新的釋放器,你會很快變回原來那個薩姆,是的,我們可以使用一些別的藥物和RF切除術。」 我接受了輸入,你也許以為我瘋了,但是雖然聽起來很怪異,可我已經開始享受做女人的生活。我脫掉裙子,拉下蕾絲內褲,躺在手術台上。醫生拿起針管扎入了我的臀部,我從頭到腳全身感到一陣興奮的顫慄,我好像感覺到了釋放器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得到了新生。 在整個過程中,電子除毛是最痛苦的,這好像是永久的。那些天,我每天都要接受四個小時的電流刺激。剛開始幾遍,毛髮還是在生長,一遍又一遍的被除去,最終它們再也不生長了,現在我真是太喜歡我這雙光滑的雙腿。更令我高興的是再也不用刮鬍子了。剛開始嗓音練習很不容易,但是隨著女性荷爾蒙充斥了我的身體,我的嗓音越來越像個女人。我的語調、聲音,溫柔的舉止動作都成了身體的一部分,即使我像變回去也不可能了。 哦,我必須承認,當這些改變發生的時候,我的確困惑過。南茜總是知道我什麼時候焦慮,每當那時她就會給我一件新的裙子或是睡袍,或者教我一些很女性化的行為,很快就幫我忘記了憂鬱。 那天,嗯,應該是去年六月間,南茜來到我的房間,說是帶給我兩個驚喜。當時我正在洗澡,她來到浴室門口對我說:「快穿好衣服出來!」 我的披肩長髮濕透了,我只好匆匆的用浴巾包裹住,我穿上蕾絲邊小內褲,戴上C罩杯的胸罩——是的,C罩杯,我的RF當時已經可以填滿它了,粉紅色的浴袍和拖鞋。我知道南茜會因為我沒有化妝而批評我,但是我太想知道她這個時候會帶給我什麼驚喜。 真的是令我驚訝,南茜說:「我想我們徹底成功了。你的頭髮包在浴巾裡,沒有化妝,但是你看起來還是個漂亮的女人。我相信原來那個薩姆已經徹底消失了。」 我臉上一陣潮紅:「別笑話我了,你帶來了什麼驚喜?」 她遞給我一個小盒子,我打開來一看,是一對漂亮的鑽石耳環,不是那種夾在耳垂上的。 「這是穿在耳垂上的?」我問。 「對啊,坐好,我要給你鑽個耳洞。」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在耳朵上打個洞。」 「別搞笑了,現在哪個女人不打耳洞的?」 我沒有再堅持,其實好幾個星期前我就想打耳洞了。很快,南茜在我的耳朵上打好了兩個耳洞,給我戴上了耳環。我站在鏡子前,左看看右看看:「我喜歡,謝謝你,南茜。還有一個驚喜是什麼?」 「薩蔓莎,現在是你離開這裡的時候了。在這間保衛森嚴的醫院裡,你是一位美麗自信的女人,但是你需要把自己的魅力展現在世人眼前。」 「你是我被這裡驅逐了?」 「不,只是現在是你重新回到社會的時候了。你今天晚上有個約會,和個男人。」 我都不知道我當時聽到這個新的測試時候是怎麼想的。是的,我現在比我想像中的更像個女人,但這只是我覺得。我現在新的自我,實際上,是我自己選擇了這種新的生活。當我看著鏡中的自己,我感到無比開心,但是這裡難道沒有一點自我的美化嗎?如果別人看到我,也許他們看到是個可憐的怪物在努力裝出一副可愛的樣子。南茜說的對,我必須知道這個計劃是否有效,但是一個男人約會也太令人難以忍受了。 「第一次出去能不能就你和我兩個人啊?」 「不行,你現在仍然在警方的嚴密保護下,如果離開這裡就只能是在便衣的保護下。」 「我打賭這對他是一個享受。」我也盡量的自嘲。 「他只知道你是一位年輕少女,接受了保護證人的程序。他會在城裡和你共度一夜,並用生命來保護你的安全。他只會把你當一個女人來對待。」 「所以,他和我約會還有錢拿?」 「是的,一點點。我見過他,長得很帥。你會喜歡他的,他還沒有結婚,考慮一下。我相信他會想別的熱血少年一樣,努力的試圖脫下你的裙子。」 「我想問一下,如果他發現我並不是像外表看起來一樣是個女人,我該怎麼辦?」 「相信我,寶貝,如果你能控制住你自己,不要脫下自己的內褲,他不會知道的。」 「我不擔心自己,我擔心他控制不了自己。」 「一個女人有大把戲弄男人的辦法,隨時隨地都可以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南茜衝我狡猾的笑了一下,接著說:「穿衣服的時候我好好教教你。」 很明顯,南茜有大量的和男人相處的經驗。她幫我做了頭髮,選了漂亮的衣服、靴子和首飾,都是為了我的第一次約會。那天下午四 點,我已經準備好了,緊張的就像第一次參加晚會的大學少女。 我第一次約會的對象名叫查克,我承認他長得真的很不錯。再說說我自己,我穿著一條低胸吊帶裙,黑色的長裙完美的襯托我新發育出的女性曲線。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閃閃發亮的鑽石耳環和項鏈。微微捲曲的頭髮披散在雙肩上,南茜給我稍稍的染成了暗金色。 查克簡直是個優雅的紳士,剛開始我還很緊張,但是和他在一起我慢慢放鬆下來,緊張變成了興奮。我們在一家豪華的飯店共進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在那裡,每個人都像對待女士一樣對待我。那種感覺真是奇妙,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女人,不光我的裝扮舉止像,就是自我意識也認為自己是個女人。 飯後,我們一起跳舞。我發現我喜歡偎依在查克的懷中,在舞池中曼舞。我不時能看到別的男人注視我的目光,還有女人們帶有一絲嫉妒的眼神,她們都在羨慕我擁有的帥氣體貼的舞伴。 時間過的真快,不知不覺就午夜了。我知道查克第二天要早起,他要到亞特蘭大出差。我本想結束那晚的約會,但是查克堅持要再跳最後一支舞,我知道他已經深深的被我迷住了。 我是多麼討厭最後一個音符那麼早就結束,站在我住所的門前,查克對我說:「薩蔓莎,你知道今晚和你的約會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老實說,剛開始我並不願意來,但是我很慶幸自己沒有錯過今晚這場最美妙的約會,我真的很想再見到你。」 「今天我很開心,但是我……」 我還沒有說完,查克一把就把我擁入他的懷中。我的理性告訴我要推開他,但是我全身已經癱軟了,我看著他的眼睛,幽幽的說:「我也想再見到你。」 我們的雙唇貼在了一起,我無力反抗。剛開始,親吻是溫柔的,漸漸的,我摟住了他的脖子,親吻充滿了激情。他的舌頭撬開了我的牙關,慢慢的伸進了我的口中。我真的想讓這個男人進入我的身體,但是這做不到。親吻結束的時候,我已經興奮癱軟在了他的懷中。 我對他輕輕道了晚安,轉身想要進屋。查克拉住了我的手,又是一番熱吻。他的雙手揉搓著我的RF,我的RT變得堅硬起來,腹部也感覺到了他下身硬梆梆的擠壓。但我知道我必須要結束眼前的激情。 我輕輕的推開了他:「你明天還要早起。」 「哦,對。週末我就回來,我給你打電話。我在亞特蘭大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你有我的電話號碼?」 「嗯。」他又輕輕的在我唇上點了一下,對我說晚安。我站在門前,看著他開車消失在了夜幕中。我突然感到一種自己做男人時沒有感受的感覺。哦,先聽我說。我並不認為我已經愛上了查克,至少不是第一次約會後。我很清楚一旦他知道了我其實是個男人,他絕不會吻我。我感覺到了什麼?我感覺到了我喜歡做一個女人。我明白了我想要什麼。 第二天一早我就給約瑟夫醫生打了電話,請他安排我的變性手術。 (薩蔓莎講述了她的故事。) 第四章 我專心的聽完了薩蔓莎講述的自己的故事,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但是她這個活生生的證明就站在我的眼前。我必須承認薩蔓莎渾身洋溢著幸福,這我從來沒在薩姆身上看到過。我腦海中充滿了疑問,但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薩姆……嗯,薩蔓莎,這於我有什麼關係?是,我很高興再次見到你,但是你那天為什麼給我打電話說你遇到了麻煩?我的工作怎麼辦?我想馬上回去上課。」 「別管你的工作了,警方的人會搞定的,你的身體也不允許你回去工作。昨天給你打電話是要給你警告,我們獲得消息說是那些暴徒打算跟蹤並綁架你,以此逼我現身。如果不順利就直接幹掉你。我們來不及派人保護你,於是我就嘗試給你打電話暗示你。因為你的電話被監聽了,我不能說的太明顯。」 4 我感到一陣頭暈,喃喃道:「哦,不。我該怎麼辦?」「眼下情況更糟糕了,」薩蔓莎接著說:「你還不知道吧,昨天晚上那兩個人一死一重傷,都是你幹得。今天早上我們收到消息,犯罪集團已經對你發下了追殺令。」 「啊,他媽的!你是說我隨時可能會被幹掉?哦,不,我不想死!薩蔓莎,警方能保護我嗎?我真白癡,沒人能從他們手裡偷生!」 「冷靜,吉姆。還有希望,你可以像我一樣做個活著的女人。」薩蔓莎笑著說,隨手很自然的將一縷頭髮攏到耳後。 「不可能!兄弟!我沒打算像你那樣改變自己的人生,讓你那個什麼醫生離我遠點。」 「別這麼說,吉姆。這是保證你安全的唯一方法,你比我更適合這麼做。看看你多高,不到一米七吧,你比我瘦小,骨架纖細,毛髮也不濃密,就是用女人的角度看五官也算清秀。」 「閉嘴,薩姆!我沒興趣!」 薩蔓莎默默的看著窗外,過了好久才說話:「我們對你做了一番調查,吉姆。我們跟你母親和姐姐談過話了,我們知道你六歲時就已經喜歡穿女人衣服了。你姐姐還向我們的人描述了你穿上女裝時是多麼高興。」 「那是小時候的事了。」 「我們還檢查了你的寓所,吉姆。我知道你沒有和女性同居,那你衣櫃裡的女裝是誰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還有那些胸罩、女式內褲、束腰,那都是誰的?」 「好吧,我承認自己有點異裝癖,但我不是易性癖,我不想讓自己的器官有什麼減少或是增加。那些衣服只是我工作之餘用來放鬆的,對你的提議我的回答就是『不』! 」很抱歉,我親愛的朋友,決定不是由你來下的。」薩蔓莎的眼中充滿了熱淚,「決定已經做了,我們要讓你活下來。」 我嚇壞了,感覺自己好像墜入了一個陷阱。我想逃,但是無處可逃,如果我逃跑了,我下半輩子都將在逃亡中度過。我需要幫助,是不是警方提供的那種荒謬的幫助。何況我還需要治療自己受傷的胳膊。我感到很無助:「薩姆,這是違法的。求求你別讓我變成我不想變的那種人。」 「吉姆,請你明白我現在的處境。我知道可能今後你會憎恨我,但是作為你的朋友,為了拯救你的性命,我不得不這麼做。」 「為什麼我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為什麼不多給我一點時間來接受?」 「我們沒有時間了。約瑟夫醫生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你像我一樣慢慢的轉變。但我知道你有異裝癖,我就肯定你會樂意接受這種改變,至少不會反對。」 「你剛才說什麼時間問題?」 「我花了一年多時間才變成你眼前這個樣子,但是同樣的過程在你身上只有五個月。整個過程花費巨大,幸好是警方負擔經費,你一個教書的可負擔不起。但是議會已經不願意再繼續這樣花費巨大的計劃了,除非約瑟夫醫生能夠創造奇跡,否則這項計劃將在五個月後終止。到那時你和我都只能靠自己了。」我沉默了,我從薩蔓莎眼中看到了憤怒。她接著說:「今天下午你要接受接骨手術,同時約瑟夫醫生會對你進行變性手術,但是沒有你的允許他無法那樣做。」 「行,你告訴他我他媽的不願意!」 「但是不管有沒有你的允許,他至少可以摘除你的睪丸。很快女性荷爾蒙將會佔據你的身體,而沒有睪丸,再也沒有男性荷爾蒙去阻止它的進入。雖然你會不高興,但是這都是為你好。」 「他媽的停一下,我不接受任何荷爾蒙注射,你別讓那些兇手靠近我的褲襠。」 「現在已經晚了,昨天晚上,你還在昏迷當中,一個定時釋放器已經植入了你的身體,你拿不出來的。現在,你的身體已經開始向女性轉變。一旦摘除你的睪丸,不出幾周,你的RF就會開始發育,你的體重會減輕。已然如此了,何不開心點享受?」 薩蔓莎再沒說什麼,起身離開了。出門前,她還轉身對迷茫中的我說:「請不要恨我。」沒等我回答,就在背後關上了房門。 我現在即憤怒又恐懼,還有一絲的窘迫。是的,有時候我在家裡會穿上女人的衣服,這是我最隱私的秘密,他們怎麼能如此探測我的隱私。現在他們還把我當成個實驗品,未經我同意就要改造我的身體。 我瘋狂的思考,想找出個辦法來阻止他們。從薩蔓莎的對話裡我知道自己現在是在一間被嚴密保護的房子裡,自己一定被監視著。就是我逃離了這裡,我還是要找地方治療自己的胳膊,還要找人在暴徒的追殺下保護我,也許還得找個醫生趁那個什麼荷爾蒙釋放器發揮作用前把它取出來,但是他媽的我怎麼給人解釋我身體裡有這玩意。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進來了。我發現她朝輸液瓶中加了不少東西,不妙!但是已經晚了,瓶中的鎮靜劑已經注入了我的體內。我最後閃過的念頭是「我完了,我再也逃不出去了。」 當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我第一個感覺是我是在做夢,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抬抬胳膊,重重的石膏告訴我這不是夢。我的胯間怎麼有繃帶,我迅速用右手向下身摸去。哦,天啊!我差點又暈了過去。隔著繃帶,我摸到了小弟弟,但是旁邊兩粒小球我怎麼也找不到我再也興不起逃跑的念頭,只能乖乖的接受治療。他們私自將我換了一間房間,這間房間裝飾好像女性的閨房,還有個獨立的浴室,站在陽台上還能看到游泳池和網球場。陽台有四層樓高,別想從這裡逃跑。 現在我的衣櫃裡滿是女人的裙子、襯衣,都是依照我的尺寸。我其實挺像試試這些衣服的,但是我絕不,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夠做出的反抗。我現在穿著一條中性的牛仔褲和圓領汗衫。梳妝台的抽屜裡滿是胸罩、女士內褲和襯裙,沒有一件男人的衣服。我不得不挑了一條最樸素的、花邊最少的穿上。我不得不承認它們穿著挺舒服的。 在手術過程中,我的胸毛、腿毛和體毛被刮得乾乾淨淨,但我絕對不會再去刮了,甚至連鬍子我都不刮了。剛開始,我拒絕接受電子除毛,但是約瑟夫醫生開始控制我的飲食。我終於屈服了,很快,我本就不濃密的鬍鬚永遠的消失了。南茜,薩蔓莎的那個朋友,告訴我說因為我的體內再沒有男性荷爾蒙產生,而釋放器不斷向我體內注入女性荷爾蒙,所以鬍子很容易就除去了。 我堅持穿牛仔褲和汗衫,哪怕南茜每天都拿出各式各樣漂亮的裙子。我的頭髮也長長了,南茜提議做個好看的髮型,我拒絕了。 一天早上,我依然穿著牛仔褲和汗衫,但是當我經過鏡子面前,我驚呆了。我隆起的胸部,即使穿上最大號的汗衫也遮擋不住了,牛仔褲的臀部被撐得滿滿的。我的身體終於開始向女性方向發育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我的RF更大了,我已經感覺到了不舒服,走路的時候它們總是一跳一跳的。最後,我沒有辦法,只能戴上了胸罩。 我走到鏡子前,呆呆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竟有一絲的欣喜。這時,南茜走了進來:「你的身材發育的很好啊,親愛的。我肯定你要是穿上泳衣,身材一定很炫。來,我給你做個髮型。」 「不。」我無助的說。 「先生,我實在受不了你的態度了,你太不合作了。」南茜從未這麼大聲的對我說過話,看來她真的生氣了,「你只要拿出一點點的努力,你就會是最漂亮的女孩,但是你不,你什麼時候都在和我們作對。也許你是在對我們抗議,但我們不是你的敵人,你的敵人在外面。」南茜指著窗外,「但你最大的敵人在這裡。」南茜又指著我的頭。「你真的太想做一個男人了。」因為激動,南茜的身體有點顫抖,「好,隨你,你等著我。」南茜衝出了房間,重重的摔上了房門。 我呆呆的盯著房門,我從未想到如此漂亮可愛的一位女士會如此的憤怒,她的話令我很不自在。我突然想到在過去的十五周裡,我並有見過什麼朋友,即使是薩蔓莎再那天後也只再見過兩次。但是他們沒權利改變我的身體,這些改變就像薩蔓莎形容的那樣在慢慢發生,可這不是我想要的。都他媽的怨那些該死的官僚,這太不公平了。 南茜很快又回來了,將一個手提箱扔到了床上。「好吧,先生,男子漢,這裡是從你房間裡拿來的衣服。這是汽車鑰匙,五千塊錢。你不能再回你原來的住處了,那不安全,房東已經把它租給別人了。穿好衣服,我給你剪個男人頭,帶你去見約瑟夫醫生,讓他給你取出釋放器,給你開些男性荷爾蒙。過不了幾個月,你就會回復你那醜陋的男人軀體。你可以走了。」 「我的鬍子和睪丸怎麼辦?你能把它們弄回來嗎?」 「在你褲襠裡塞兩個核桃,鬍子去買假的,反正你也活不過半年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南茜又離開了,牆壁又一次因為重重的關門而顫抖了。 第五章 我打開箱子,拿出一件白襯衫和一條灰色西褲,我找到了襪子和內衣,但是沒有鞋。門又開了,南茜扔了一雙皮鞋進來。房門又一次**待了。 穿好衣服,我站在了鏡子前。太彆扭了,褲腰太大了,而臀部又太緊了。即使脫掉了胸罩,但是胸口還是鼓鼓的,RF根本掩飾不住。是不是剪個頭髮會好一點。我戴上一頂棒球帽,想遮住長長的頭髮,但是沒用。我的面容即使不化妝也看起來更像個女人,而不是男人。我竟然改變了這麼多。我看著鏡中這個好像打扮成男人的女子,我知道我再也做不回男人了,南茜是對的。這六個月的改變實在太大了,從鏡子中看去,即使穿著不合身的衣服,戴著頂傻兮兮的帽子,我看起來還是像個漂亮的女孩。我突然明白了我要怎麼做。 我迅速的脫下鬆垮的男式衣服,拉開抽屜,挑出一條無肩帶的胸罩和一條漂亮的內褲穿上。然後打開衣櫃,拿出一條露背短裙,我早想穿這條裙子了,但就是放不下愚蠢的自尊。戰鬥結束了,我投降了,但勝利者也是我。 我衝進浴室,飛快的刮乾淨大腿和腋窩的毛髮。微微的化上一點妝,這樣能讓南茜更加高興。化好妝,我發現做的還不夠好,眼睛不好看,但我只會塗上一點睫毛膏,也許南茜能幫我。 O*4v"!aIa 我回到屋裡,小心的穿好裙子,避免化妝粘到上面,這要比襯衣和西褲要合身。我在頸後繫好裙子上的吊帶,發現自己的頭髮是一團糟。頭髮已經長到了肩膀,但是由於自己的拒絕,從來沒有被好好梳理過。不管我怎麼擺弄,看起來還是很糟糕。最後我只能將它攏起,在腦後紮了一個馬尾辮,總算好點了。從抽屜裡找出的長筒襪緊緊的貼著刮掉汗毛的雙腿,感覺棒極了。穿上衣櫃裡的高跟鞋,我重新回到了鏡子前。 「現在看起來好多了。」我自言自語道。 我大著膽子離開屋子,沿著走廊走向南茜的辦公室。這是一間大屋子,屋裡有十幾張桌子,醫院的職員在這裡辦公。當我穿過他們,來到南茜辦公室前,一個女孩帶頭鼓起了掌,接著所有人都開始鼓掌,在鼓勵我的勇敢。 南茜聽到了外面的喧囂,我正要敲門,她就開門出來了。 南茜驚訝的看著我,眼睛瞪得大大得。 「你能幫我做個頭髮嗎?」我盡量溫柔的說。 南茜高興的笑了:「哦,姬蜜,我愛死你了。」她撲過來緊緊的抱住我。 從那天開始,再沒有人叫我「吉姆」了,我現在叫「姬蜜」了。 「跟我來,漂亮的女孩。我們不光要整理你的頭髮,還要整理你的人生。」南茜的眼中含著高興的眼淚。消息在醫院裡飛快的傳播開來,薩蔓莎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我接受轉變並且開始合作了。自從那天薩蔓莎告訴我的命運即將轉變,我變得怒氣沖沖後,我們就很少見面了。她可能絕對對我有愧,她不想我憎恨她,她知道我在盛怒之下是什麼也聽不進去的,最後的辦法是在我眼前消失。其實她每天都在關心我的轉變,但是得知我的不配合,她越來越沮喪。 現在薩蔓莎一聽到這個好消息,她立刻跑來了我的房間。雖然她還在憂慮我是否原諒了她,但她還是堅定的推開了房門。 薩蔓莎進來的時候,南茜剛剛給我燙好頭髮。我看到薩蔓莎進來,兩個人靜靜的對視了好久。最後,還是薩蔓莎打破了沉默:「姬蜜,你看起來真漂亮!」 「我感覺好極了,真的好極了!」 薩蔓莎有點語無倫次:「姬蜜,我很抱歉……」 我立刻打斷了她:「薩蔓莎,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真是個笨蛋。」我猛地站起身來,於薩蔓莎緊緊的擁抱。兩個人流下了高興的淚水。我倆擁抱著,親吻對方的臉頰,互相說著對不起。 南茜很識趣的離開了,房門關上時,她聽到薩蔓莎說:「姬蜜,親愛的,我最好的朋友姬蜜,我們一起要開開心心。你一定會喜歡做我最好的女伴,我保證!」 第六章 我和薩蔓莎好得就像親姐妹,你看見一個,另一個就一定不遠了。薩蔓莎給我上了聲音和化妝課,我們一起游泳,一起曬太陽浴。 當我赤裸的站在鏡子前,我發現自己是那麼的性感,堅挺的RF、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臀部,只有兩腿之間那小小的、軟塌塌的小雞雞還表明我其實是個男人,它已經小的快看不到了,很容易就隱藏了起來。約瑟夫醫生和薩蔓莎都建議我把它給徹底割掉,但我還是沒有勇氣走這最後一步。約瑟夫醫生和薩蔓莎都不想強迫我,所以說了幾次也就不再提了。 又是六月的一天,薩蔓莎滿臉興奮的來到我的房間,我正在浴室裡梳頭。 「姬蜜,你在哪兒?出來,我有個好消息。」 我一邊梳頭一邊走出浴室,「什麼好消息?」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這個髮型很不錯,我喜歡。」 「先別說我的頭髮,薩蔓莎,告訴我什麼消息。從頭說,快。」 「好吧,你知道我們下星期就要離開這裡了。醫院要交給地方,約瑟夫醫生的計劃也終止了。」 「我知道,這算什麼好消息?」 「聽我說,親愛的。警方在佛羅里達的一所學校給我們安排了工作,還給我倆在海灘邊買了一所公寓。」我驚喜的跳了起來,我真的離不開薩蔓莎,剛才還在為我倆下個星期就分離而傷感。我倆高興的在屋裡又蹦又跳,像個傻丫頭一樣笑啊叫啊,還不停的做著以後的規劃。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怎麼了?」薩蔓莎問我 「不行啊,薩蔓莎,我沒有佛羅里達州的教師證啊。現在我叫姬蜜,姬蜜甚至沒有大學畢業證,沒人會平白給我一份教師的工作的。 「唉,小傻瓜,你太小看警方的力量了。看看我帶來的那個檔案夾。」 剛才薩蔓莎一進來我就看到了那個文件夾,光顧著說話了,也沒想打開看看。我打開文件夾,我打開文件夾,是一摞證件。最上面一張是佛羅里達州的駕駛證,上面的名字是姬蜜·帕科爾,照片、性別,什麼都齊全,是我的駕駛證。我又朝下翻了翻,都是姬蜜·帕科爾的,教師證、大學畢業證、學位證,甚至是出生證明。 最後一個文件袋中是最近五年的稅單,甚至還有一個漂亮的鏡框,裡面的照片上有我媽媽、爸爸、姐姐,但最令我驚訝的是第四個人,竟然是姬蜜——女性的我! 「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警察很厲害吧,最妙的是你家裡人也有一張一模一樣的照片。他們向你家人解釋了一切,事情為什麼,怎麼發生的。你家人很理解你,他們希望你度假歸來就馬上回家去看看。」 「度假?我可沒錢了。」 「馬上就有了,寶貝。我說過了我有好消息。我們這個週末離開這裡去進行一趟豪華旅遊,所有開銷都有政府負擔。這是保護程序裡的一部分,約瑟夫醫生認為這是我們轉變的必要過程,可以讓我們更好的投入到我們新的女性角色中。」 我再次興奮起來,開始和薩蔓莎做起詳細的計劃. 「我沒什麼穿的。」我有點擔心。 「那現在就穿衣服,我們去逛街買衣服。」 我們光是準備就花了兩天,逛街買衣服,做頭髮,修理指甲,我也穿了耳洞,戴上了耳環。我已經完全投入到了新的女性自我,原來的那個男人的我已經差不多要忘記了,我唯一記得的是作為男人,我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我幾乎要讓約瑟夫醫生拿掉我最後一點沒用的東西,但是時間來不及了,以後再說吧。是啟程的時候了,約瑟夫醫生來祝我們旅途愉快,我們依依不捨的分別了。臨走前,醫生告訴我們說我們的東西已經開始運往我們的寓所,我們回來一切都會準備好了。他給我們留下了電話和地址,讓我們和他保持聯繫。 我們坐在去機場的車裡,約瑟夫醫生最後低聲的對我說:「別怪我多嘴,姬蜜。你還不是完整的女人,你還需要最後一步手術。」 我低下頭,盯著地板,我不知道說什麼。約瑟夫醫生拉住我的手,說:「也算是幫我忙,你仔細考慮一下。我年紀大了,幹不了多久了,我知道你總有一天要做最後的手術的,我希望你不要再找其他的醫生,那樣你會暴露的。你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們好好談談. 「我保證我會認真考慮的。」 醫生輕輕的親了親我的臉頰:「祝你們旅遊愉快。」 第七章 這真是一趟美妙的旅程,我做女人的時間比薩蔓莎短得多,所以什麼在我眼裡都是新鮮的,什麼都上試試,一點也不知道疲倦,薩蔓莎只能緊緊的跟著我。每到一個地方我總是想換不同的衣服,嘗試不同的髮型。終於到邁阿密的第二天,薩蔓莎對我說:「小姑娘,你一天要換十幾套衣服,不到週末你就沒衣服穿了。你的頭髮已經夠漂亮了,別換了。我可不想回去的時候你已經剃成了光頭。」 「我知道我就像個青春期的笨女孩,但這一切都是這麼新鮮,這個星期我要穿遍所有的衣服。」 「你真的很喜歡做一個女孩了?」 「是的!這太美妙了,我想你不至於因此不理我吧。」 「我不會不理你,畢竟你現在的狀況我要負很大責任。」 「別這麼說,我喜歡發生的一切。我喜歡這新生活,即使把全世界的金錢放在我眼前,我也不要再做吉姆了。」 「你不知道我聽你這麼說有多開心,姬蜜。我知道你喜歡,但是我還是有一點擔心。」 我環著薩蔓莎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謝謝你幫我找出真實的我,幫我改變了原來的那種糟糕生活。 「聽你這意思,你回去後會給約瑟夫醫生打電話嘍?」 「我正在考慮。」我還是拿不定主意。 「好了,你繼續想,但是我們要先穿好衣服去吃飯了,如果你能找出新衣服。」 這樣一艘豪華遊艇,餐廳自然也是最棒的。餐廳裡,不管年輕的或是上了年紀的夫婦都一對對的坐在一起,但是單身女士自然喜歡和單身男士搭伙。薩蔓莎和我坐的這桌就坐了四個人,兩位男士是瑞科和本,他們是同一家電子公司的工程師。我們剛上船就認識了,經常在一起吃飯。 我知道本對薩蔓莎有意思,薩蔓莎好像也不討厭他。瑞科的對象自然是我了,我甚至懷疑他倆是否拋硬幣決定了誰追誰。我感到有點對不起瑞科,因為本從薩蔓莎那裡得到的比瑞科從我這裡得到的更多,畢竟我不是個完整的女人。我喜歡瑞科對我的關注,但這更使我感到歉意,我真的不應該是他的首選。 晚飯吃的很愉快,飯桌上兩位男士聊著他們的工作,聊著接下來的旅途。本恭維我和薩蔓莎說,如果他在學校的時候能遇到像我倆這樣漂亮的老師,也許他現在還沒有畢業吶。 最後一道菜上來了,本說:「今天晚上舞廳有一場舞會,兩位漂亮的女士能做我們的舞伴嗎? 我下意識的說:「哦,不了……」 「我們願意去。」薩蔓莎搶著說。 「但是,我們……」 「沒什麼但是。」薩蔓莎踢了我一下,「我們住在101房間,給我一個小時換衣服,到時你們來接我們。」 「一個小時後見。」 薩蔓莎把我拉回了房間。 「現在是誰換衣服多了?」我逗薩蔓莎說:「你現在穿的這件就最好看了,你難道還要花一個小時來把它脫掉嗎?」 「你真討厭,是不是我逼你去跳舞惹著你了?」 「你要知道我現在不適合跟男人出去啊。」 「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可是現在船上最漂亮的女孩啊。」 「有件事你忘了,我可能也是船上唯一長著小雞雞的女孩。」 「又沒讓你給他們看。」 「說真的,薩蔓莎,他可是想僅僅和我思想交流而約我。如果他摸到了那裡,發現我並不像看起來一樣是個女孩,我該怎麼辦?會惹怒他的。他會狠狠的揍我一頓,把我扔進大海,我還不能責備他。」 「他不像是那樣的人,你是不是多慮了。」 「你怎麼這麼說?我們才認識他們幾天,就算是個壞蛋也認不出來。」 「我有個辦法可以解決你的問題,跟我來。」 薩蔓莎拉著我來到船上的商店。我們走進一家藥店,薩蔓莎買了一盒衛生巾。回到屋裡,薩蔓莎說:「你戴上一片,如果他要是著你,你就說你現在不方便。或者說你剛剛出院,這可是實話。告訴他你剛做了婦科手術,這也是真的,一個月內不能有性生活,這可是假話。」 「聽起來還行,不過我真的不想騙這個可憐的傢伙。」 「現在他可憐了?剛才你還說他是個壞蛋。」 「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嗎?如果他想親我怎麼辦?」 「親回去,如果你想。」 「如果他停不來吶?」 「姬蜜,你現在是個女孩了,主動權在你手裡,你想怎樣就怎樣。」 「這就是我擔心的,自控。如果開始了,我停不下來怎麼辦?」 「滿足男人並不只有一條路。」薩蔓莎詭秘的笑了一下。 「哦,明白,他是我的口中餐了。」我倆笑著走進了屋裡。 薩蔓莎選了一條低開領的紅色長裙,我看著她的乳溝在胸口若隱若現。從薩蔓莎說的那麼多里面,我感覺到她以前可能和男人睡過覺,也許就是那個警察查克,她做了手術後和他又約會過。薩蔓莎的情感生活是她自己的事,我不能說什麼,但想到和男人睡覺是做女人的必然結果,我不寒而慄。 我選了一件高領的中式旗袍,她可不想讓人以為自己在勾引誰。但是我沒想到,旗袍的衣料是如此的薄,我一走路,我豐滿的屁股和RF微微顫抖,隔著薄薄的衣料若隱若現,給人無限聯想。可直到出了門我才發現,已經來不及換了。兩腿間一小小的衛生巾讓我感覺安全了不少。 當敲門聲響起,我緊張的深深吸了一口氣:「就這樣了,如果他要把我扔進大海,薩蔓莎,你後悔一輩子吧。」 「小笨蛋,我唯一擔心的是如果他發現自己離不開你了,他會自己跳進海裡。」 夜晚的舞會很美妙,雖然我有點提心吊膽,但是我還是過的很愉快。瑞科為人風趣,而且舞跳的很棒。我驚訝的發現我們有如此多的共同話題,我們聊得很開心。讓瑞科摟著曼舞是一件很令人興奮的事情。大約十二點,薩蔓莎湊過來對我說她要和本上甲板上走一走。 「你自己行不行?你還緊張啊?」 「我很好,你倆去吧。我們再跳一會兒。」我和瑞科一直待到舞廳關門,我簡直不敢相信已經兩點了。當我們站起身離開的時候,我發覺自己有點喝多了。雖然醉的不是很厲害,我還是很高興自己步伐不穩,讓瑞科可以扶著我走路。 我們來到我房間門口,瑞科突然把我摟進了懷裡。我抬頭看著瑞科的眼睛,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我已經不在意了。實際上,我真的很想親吻眼前這個男人。我倆的雙唇碰到了一起,我已經無力抵抗。我們親吻了很久,久久不願分開,我感覺到瑞科的舌頭滑進了自己口中,在輕輕的遊走。他的一隻手握上了我的RF,我已經無力阻止。我感覺到RT硬硬的直立起來。瑞科下身的小帳篷狠狠的抵著我的小腹,這更加刺激了我的激情。他的手慢慢的滑向我的胯下,我突然驚醒了,我猛地推開他,感到一陣的驚慌。 「你來經期了?」瑞科的表情好像是誰發現這個世界真的沒有聖誕老人一樣。 「嗯,不,我剛出院,我剛做了一個婦科手術,我必須戴這樣的厚襯墊一個月。」我在撒謊,不知道能不能騙過瑞科。 「就是說不能ml?」可憐的傢伙看起來很失望。 「恐怕是的。」 「就進去一小會兒,我有辦法來滿足雙方的需要。我真的很喜歡你,姬蜜,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 「對不起,瑞科,現在不行。」 「但是,姬蜜,我……」 我急忙用雙唇堵住了他的嘴。我又一次感覺到了他下身的小帳篷。我輕輕的把他推開:「瑞科,今晚我過的很快樂。不要讓我失望。 「好吧,我要衝個冷水澡才能壓抑住。」 看著他笑了,我真的覺得他是個很不錯的男人。 我又輕輕的親親他,瑞科轉身離開了,我也回到了房間。我發現薩蔓莎還沒有回來,也許她正和本在甲板上享受夜晚的涼風。我脫下衣服,準備換上紅色的睡袍,我正在浴室卸妝,聽見有人敲門。準是薩蔓莎忘了帶鑰匙,我穿著內衣就去開門。天啊,是瑞科! 「哦,瑞科,我還以為是薩蔓莎。」我的臉通的紅了,急忙拿過睡袍穿上。 「我想今晚薩蔓莎不會回來睡了。 「為什麼?她怎麼了?」 「哦,她沒事。我回屋的時候,看見門上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本還在上面留了字。」瑞科說著,把牌子拿給我看,「夥計,今天晚上我有客人。你找個別的地方睡好嗎?我一定報答你。本。」 「很明顯,薩蔓莎在我的床上——也許在本的床上,反正她佔了我的地方。你能讓我在她的床上過一夜嗎? 「哦,不,瑞科,這可不行。」我又感到了恐慌。 「我保證我躺在另一邊,我累壞了。」 「嗯……你能在甲板上的長椅上過一夜嗎?」 「下雨了,我會得肺炎的。」 「瑞科,……我真的不能。」 「我一定規規矩矩。」 「你保證?」 「我發誓。」 「好吧,但是記得,沒有ml。」 「沒有ml。我頂多來個晚安親吻。」瑞科說著走進了屋裡 瑞科還真是說話算話,我們輪流洗了澡,瑞科躺倒薩蔓莎的床上準備睡覺。我也躺下了,關上了燈,但我根本誰不著,我太緊張了。 我想著瑞科,想著我們親吻的感覺,一切都那麼自然,一切都那麼美好。難道我真的已經變得喜歡男人,或者是我一直就喜歡男人,只是現在這個新的身體滿足了我一直的慾望?誰知道!我知道親吻瑞科我並不感到怪異,我幾乎已經是個女人了,沒有理由做不成瑞科的女人。 「姬蜜,睡了嗎?」 「還沒。」 「你睡的著嗎?」 「睡不著。」 我和瑞科緊緊的擁在一起,瑞科在我耳邊輕輕說著:「謝謝你,謝謝你。」 我們偎依在一起睡著我,連第二天早上薩蔓莎開門回來都沒有聽見。 「我們屋裡發生了什麼?」薩蔓莎說著走向床邊。 我的睡袍還圍在我的腰間,RF裸露著,一隻胳膊搭在瑞科赤裸的胸前,兩個人的臉上都流露著滿足的申請。 我睜開眼睛,「早上好。」在薩蔓莎面前我根本沒有打算掩飾自己的身體。 「你昨天晚上在哪兒?」 薩蔓莎裝作沒聽見,靠近我的耳邊說:「我真高興看到他沒有把你扔到海裡。」 尾聲 那天當船再次靠岸的時候,薩蔓莎沒有看到我。 她問本和瑞科:「你們誰見姬蜜了?」 瑞科回答:「我見了。她一會兒就回來,我陪她去了通訊室。她只是告訴我她要朝岸上打個電話。我問她什麼重要的電話,她只是對我說:『才不告訴你。』沒事,我看她滿臉笑容,情緒好極了。」 薩蔓莎一定知道我給誰打了電話,當我再次出現時,我穿著那天在醫院她第一次見我穿的短裙,滿臉笑容。「你們還等什麼?」我微笑著說:「我們去岸上看看啊,不要浪費時間。」 黃昏時,我獨自坐在沙灘上,薩蔓莎走了過來,在我的身邊走下來。「你給約瑟夫醫生打電話了?」 「是啊。昨天晚上我從瑞科那裡明白了一件事情,我這輩子再也沒機會做回男人了。一回邁阿密,我就立刻趕回佛羅里達,我要讓約瑟夫醫生把我變成一個完整女人。他說還有幾周的空閒,我打算回去看看父母。」 「我真替你高興,姬蜜。」薩蔓莎把我摟入懷中,我倆的眼中都湧出了幸福的淚水,「要我和你一起嗎?」 「不,我不能總是依賴你,這個問題我要自己解決。你去我們的新公寓吧,開學前一個星期我一定回來。我們還有時間買幾件上課穿的衣服。」 在佛羅里達,我毫不猶豫的去掉了身體上最後一塊男人的東西。要回去看父母了,我有點緊張。但是看到媽媽已經接受了她有了個新的女兒時,我放心了,但是爸爸失去了兒子,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受。令我傷心的是我在家的一個星期,他一句話也不跟我說 。 直到我打算飛回佛羅里達的前一天,父親回來了。我正在屋裡收拾行李,爸爸走了進來,叫我:「姬蜜。」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女性名字。「姬蜜,我能和你談一談嗎?」 「當然可以,爸爸。」 「我……嗯……我想說你這次回來我令你很不愉快……嗯……對不起。」 「爸爸,該道歉的是我。是我改變了你的生活。 「不,你沒做錯,我卻像是個慪氣的孩子。你走之前我想告訴你,你是我美麗的女兒,我為你驕傲,我愛你。如果你需要,我就在這裡。」 我知道爸爸說出這番話,展露他的感情是多麼的艱難,淚水再也止不住了。我真是高興我能夠得到我所珍愛的人的關心。 在機場,我對著爸爸、媽媽和姐姐揮舞著手,我幸福的人生即將展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