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心男人的沉重代价 董民庆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他以三寸不烂之舌极尽甜言蜜语之能事哄得那些天真浪漫少女对他言听计从,就像被他灌了迷魂药一样,不知不觉上当受骗,最后落得财色两空,但又不好找他算帐,为此董民庆得了一个“东门庆”的绰号。董民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洋洋自得,仿佛他成了采花折柳的高手!经常在他那些狐朋狗友面前吹牛,称自己是情场上的常胜将军!不过,他倒霉的时候终于来临了------------ 一天晚上,喝得醉熏熏的“东门庆” 趁着酒兴到医院去找他曾经玩弄过的护士小丽消磨时光,这时已是晚上十一点钟了,他踉踉跄跄来到护士值班室刚一进门就被一个口罩捂住了嘴巴,一股药味直钻进鼻孔,他一下就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早上“东门庆”在稀里糊涂中醒了过来,但他什么也看不见,眼睛好象被绷带缠住了,连耳朵也听不清外面的声音,想动一下,好象手脚也不听使唤,四肢被大字型绑在了床上,想叫,嘴里塞满了棉花,想把棉花吐出也不可能,因为从鼻子以下被贴上了胶布。正在他挣扎的时侯有人说话了...... “这个头顶长疮脚下流脓坏透顶的家伙把我们小丽害苦了,今天他找上门来我们不能放过他,要好好治治他的贪财好色的毛病。对了,治病的费用要他自己出,现在他身上只有八百多块钱这不够,不过还有一张银行卡,密码要问他才知道。去,把他头上的绷带解开,我要问他密码!”“东门庆”听说有人要问他密码,心想你得把我嘴里的棉花掏出来才能问吧,只要我的嘴能说话, 一切都好办了!正这样想着,这时一个带着大口罩的护士来到床前解开了他头上的绷带,但并没有揭开胶布取出他嘴里的棉花。而是手里拿着一张纸和笔对他说:“我们给你治病得花钱,你现在身上这点钱还不够生活费,你要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们,我们帮你去取钱,如果你不同意,那你就等着困死饿死吧,反正你是无父无母无兄无弟无亲无戚,也无人管你,你要是同意就点一下头。”“东门庆”心想钱财乃身外之物,今天用了明天又可以想办法找回来,只要她们早点放了我!想到这里于是他赶紧点了一下头,护士见他点了头又继续对他说:“我这张纸上有0到9共十个数字,我用笔按数字顺序依次指下去,当我指对了某个数字你就按密码数字顺序点一下头。”听护士这么说,“东门庆”知道他嘴里的棉花不会掏出来了,就象泄了气的皮球只好照办。不一会儿护士就知道了密码,又叫另一个护士去银行取钱,银行离医院不远,不到几分钟取钱的护士就回来了,一共取出了三万多块钱。带着大口罩的护士见钱取回来了就对其他护士说:“现在给他治病吧!”话刚说完,一个也带着口罩的护士拿着一个已侵了麻药的口罩给“东门庆”带上,“东门庆”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东门庆”失去了知觉后,护士们将绑在他手脚上的带子解开,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干净,推来手术推车将他推到隔壁的卫生间先把他的阴毛刮干净,然后灌肠并将身子冲洗干净后又将他推回放到值班室的床上,翻转身子俯卧着,一个护士掰开他的肛门涂上凡士林,另一个护士找来一个安全套,并在安全套内塞进药棉做成一个棉条,用手术钳子将棉条塞入他的肛门内,并在肛门外贴上一片护舒宝卫生巾,然后用白胶布固定好。接着又翻转身子让他正面躺着,一个护士拿来带尿袋的导尿管插入“东门庆”的膀胱内,然后把导尿管用白胶布固定好,一个护士拿来一大卷绷带开始给“东门庆”从手臂到脚趾除手背外进行紧紧包扎,并把他的下半身绑成了鱼尾巴,双手被绑在腰两侧。接着带在他鼻子上的麻醉口罩被拿开,嘴上的胶布也被揭掉,两唇间的白棉花露了出来,一个护士拿来一把开口钳将他的嘴巴撑开,另一个护士用手术钳将他嘴里湿淋淋的棉花夹了出来,不等开口钳取出,一个护士找来一大团脱脂棉花捏紧后用保鲜薄膜包好塞入了他的口腔内,见他的口腔内还有空隙,又将保鲜薄膜从口腔外打开,用一小团一小团脱脂棉花将他口腔内的空隙填满,取出开口钳后用留在嘴巴外面的一大截保鲜薄膜将他的嘴唇缠住。一个护士用脱脂棉花将他的耳朵塞紧,接着用绷带将“东门庆”的头部除鼻孔外包扎成重伤员模样。至此“东门庆”已被护士们包成了蚕茧! 护士们将“东门庆”包成了蚕茧后,又找来一副铁担架,将“东门庆”从床上移到了铁担架上,用薄床单盖上后用绷带将铁担架和“东门庆”捆在一起,然后抬到隔壁卫生间立放在卫生间的一个角落上,因为这个卫生间是护士们专用的,外面的人一般不能进到这里,这里的卫生搞得不错,没有臭味,相反还洒有花露水,很好闻!“东门庆”被移到卫生间后,一个护士拿来吊针给他吊上营养液,并在液体里加入了大剂量的雌激素制剂。 几个小时后“东门庆”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但他觉得浑身紧绷绷的,一动也不能动,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滑滑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想喊喊不出,眼睛什么也看不到,耳朵什么也听不见,肛门涨涨的暖暖的既难受又舒服,一边手背凉凉的有一点点疼,事已至此他只有任人摆布了,什么时候能出去只有天知道! 护士们每天白天都给“东门庆”打一样的吊针液体,晚上用微量麻醉剂洒在口罩上让“东门庆”带上并放倒铁担架让他昏睡,定时重新给他擦洗包扎捆好。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半个月,由于“东门庆”是个无亲无戚无单位的光棍汉,他的失踪也无人过问,再加上是晚上来医院的也没有什么人发现他现在的处境!半个月来,由于是直接输液加上剂量较大并且持续时间长,体内的雌激素已经在他身上发生作用,他觉得胸部又涨又微痒,阴茎变软和睾丸慢慢缩进了体内,再也无法勃起了!两个月后阴茎和睾丸已完全萎缩成象儿童一样了!雌激素在他身上发生的作用已很明显并无法逆转,也就是说他已经变成了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再加上这两个月来他是靠营养液维持生存,人也瘦得不成样子。发达的肌肉已不见了,皮肤变得又白又嫩,体重由原来的一百六十斤瘦得只有一百来斤,头发由原来的长发变成了披肩发。 一天,一个护士自言自语地说:“我们护理的特殊病人也该出院了!”当天晚上“东门庆”输完液后被戴上一个又厚又大的白口罩,一股熟悉的药味直冲鼻孔,接着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他失去知觉后, 护士们解开绑在他身上的所有绷带,掏出他嘴里的棉花团,拔出阴茎里的导尿管,取出肛门里的棉条,把他推到卫生间里给他洗了个热水澡后又推回值班室的床上,一个护士拿出一堆她们不要的旧乳罩、旧花衬衣、旧三角裤、旧连裤袜、旧牛仔裤、旧高跟凉靴一一给他穿上,另一个护士还给他描眉毛、涂口红、扑白粉化了妆,这时的“东门庆”已被打扮成了一个土里土气的女人。接着又有一个护士给“东门庆”打了一针麻药针,并重新给他带上又大又薄的白口罩。这一切做好后,护士们将他扶上一台手推车趁无人时推出护士值班室,接着推进下楼的电梯。下到楼底出电梯后又马上扶他坐进了一辆停在门口的士,车里早有人接应,上车后的士直开火车站,到了火车站后通过贵宾通道上了一趟开往某边疆省会城市的长途列车...... 一天早上,“东门庆”在某边疆省会城市的一个偏僻公园的长椅上醒了过来,他挣开眼睛看到了明晃晃的阳光,再看看四周是他完全不熟悉的环境,再看看自己一身女人的打扮,他仿佛还置身于梦境中,这时一股饭菜的香味直钻进鼻孔,勾起了他的食欲,他慢慢地从椅子上爬起来但觉得浑身无力,再看看椅子周围,他发现椅子下面有一根竹棍,竹棍旁边有一个破碗,破碗里有一些角币和硬币,于是他弯下腰拾起竹棍,拿起破碗向有饭菜香味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去...